nbsp;父母去世后,谢恒一切都以她的意愿为主,她已经很少去思考该怎么社交了。
但今天例外,因为她很需要这人手中的东西。
医生称呼她这种情况为孤独症患者,但沈木栖更愿意把自己叫做“罩子里的人”。
没错,沈木栖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半透明的,只能被迫站着连蹲都无法蹲下的狭小罩子里,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被隔绝在罩子外,她只能透过朦朦胧胧的玻璃看向外面的世界,却无法参与其中。
罩住她的玻璃罩子除了不够清晰之外,还缺少氧气,每天光是呼吸对沈木栖来说这已经是一件十分费力的事情,如果想要动脑或是做些什么,她就会感到十分痛苦,所以她不喜欢动,也不喜欢关注玻璃罩子外面的人。
可玻璃罩子外面的父母总是试图引起她的注意,还带着更多人围在她的玻璃罩子前面。
沈木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不想他们离开,她偶尔也会费力地根据玻璃罩子外面模模糊糊的身影猜测他们的想法,然后回应他们,即使这样会让她很难受。
再之后,玻璃罩子外面的人从父母变成了谢恒,对待莫名其妙出现在外面的谢恒,沈木栖就不像对父母那么好说话了,不仅不愿意配合他,但凡他带着其他人到罩子外面来打扰她,她就会生气。
谢恒拿她没办法,再之后,玻璃罩子外面除了偶尔出现的谢恒和李阿姨,就很少有其他人了。
偶尔,她也会想起玻璃罩子外面的父母,但更多的时候,她觉得一个人在罩子里挺好的。
沈木栖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清净,不需要应对罩子外的人之后,她终于可以将全部精力用在呼吸和对抗玻璃罩子上了。
即使这并没有什么用,她每天依旧还是痛苦。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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