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您是要毁灭证据么。”
李浅怒目圆瞪:“陆观棋,你可以污蔑老夫,但是不能污蔑老夫的女儿!”
陆观棋冷笑一声:“这信是截获的,至于令嫒是否真的珠胎暗结,可以请大夫来把脉,即可真相大白。”
“侯爷情绪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陆观棋抽走信纸,递给亲从官。“我还没说完呢,坐。”
李浅站在那儿,面色铁青,陆观棋伸手按着他的肩膀才让他坐下。
“我再让侯爷见一人。”
亲从官押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公堂,男人眼珠不安的转来转去,瞥见李浅,他身子弓的更厉害。
“跪下!”亲从官一声训斥,男人吓得腿软,瘫倒在地。
“草民、草民蔡飞,叩见大人。”
李浅还沉浸在女儿暗结珠胎的愤怒中,直到听见蔡飞说话,他才回过神看向他。
蔡飞和李浅的目光对视上后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
陆观棋问道:“蔡飞,崇北货站可是你的产业?”
“回答人的话,是草民的。”
“除了崇北这家,大全其他地方还有么?”
蔡飞眼角急跳数下,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挤出字句:“密...密川和五姑娘县各有一处...“话音未落,余光瞥见堂上陆观棋的手指正捻着袖缘金丝滚边,指节在棠梨木椅扶手上不紧不慢地叩出音节。
“张品,黑市的粮食,你们是从哪儿运回图州?路线是怎样的?”
被问到,张品回:“我们先去密川走一遭,在蔡家货站拿存放在那里的少部分粮食,然后走官道,到凤凰山,粮食存放在山里。这是谢书觉和乔勉定下来的路线,防止被跟踪,暴露凤凰山储粮的事实。”
蔡飞连声求饶:“大人明鉴,草民不知道有人在草民的货站里存放了粮食啊。”
“不知道?圣文三十二年,五姑娘县出现私盐,兴懿元年,密川和崇北出现倒卖的赈灾粮。你的货站开到哪儿,哪儿就有这些龌龊勾当,当真这么巧?”陆观棋声如碎玉击铁,“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好,这些在你府中墙壁夹层内发现了账本,你要如何解释?”
康远将亲从官捧着的账册拿起最上面两本,扔到蔡飞面前,“货站的每一笔寄存都有详细的时间,货品名称和重量及市价。为什么裴家寄存的货物不是缺少名称就是没写重量?”
“我讨厌不说实话的人,拉出去砍了。”陆观棋轻描淡写的吐出这句话,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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