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别院唱十出全本!“
女娃哪知父亲言语间焦灼,仍扯着胡子骞衣襟追问:“您之前说,只有过年还有祖父寿辰才可以请戏班子来,明日真的能让他们再来么?“
话音未落,只见胡子骞额角青筋暴起,一手打掉了小女儿手中的酥糖饼,糖饼跌落在地上。
小女儿哇哇大哭。
胡子骞斥责:“还学会了撒谎,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小女儿的生母赶紧跑上前,抱着小女儿跟胡子骞认错,胡子骞听着女儿的哭声越听越烦,“还不赶紧给她带下去,成何体统。”
宋清荷和陆兆松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言语,生怕再让胡子骞感到尴尬。
等回到别院,宋清荷与陆兆松坐在二楼品茗,陆兆松握着茶杯,心头发紧:“不想外公府上居然落魄至此,连戏班都请不起。我与娘在京城,居然不知。”
宋清荷放下茶杯,给陆兆松算了一笔账。
“外公贵为荣国公,一年俸禄有七千两,可是家中并无生意,田地和地契分给了其他的舅姨们,所以这七千两要支出这么大一家子的开销和几十个丫鬟小厮吃穿住、月钱。府中的日常维修、花草园林,乃至屋子里的陈设摆件,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请今天的戏班子,至少要二百两,所以大舅确实拿不出钱随时随地请。”
“若是将来外公仙逝,身为世子的大舅年俸怕是要减半,恐怕要遣散一些仆役了。”陆兆松叹气:“所以大舅给了如意表姐五百两却被表姐夫随手借人,大舅才会如此生气。不光是因为表姐夫拿不住钱。”
日光斜斜照在宋清荷脸上,映得她髻边碧玉色金簪金芒流转:“柴薪不继自然举炊难。一会儿我打算出去买几块好料子,给表姐做几套衣服。”
“我随你一起去吧。”
“女儿家说些胭脂、凤钗和衣裳的,兆松你何必凑趣。”宋清荷杏眼漾开笑意。
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陆兆松觉得有理,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那你多带上些银子。”
“知道了。”
申时末刻暮色渐起,宋清荷带上雪莹坐马车离开国公府,她们的车与已经消失半月有余的严慎行擦肩而过。
严慎行背着个磨得灰白的粗布行囊,青黑胡茬根根如戟倒竖在唇边。眼窝深陷,眼尾褶皱里裹着未拭净的沙砾。连日来的奔走而使他倍显憔悴。
他走到一处名为‘孟宅’的大门前,伸手猛地砸门。
很快里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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