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浅把粮食卖给北楚人,图州缺粮,朝廷自会根据情况适时调拨,难道……”
“没错,他是要借朝廷的手补自家粮仓。这说明李浅的粮食卖的差不多了。可崇北和图州最近都没有任何动静,李浅的粮食是通过第三地销往北楚。我们还有遗漏。”陆观棋眸光骤凝,指节叩响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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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早,康远带上几个亲从官随我去图州秘密调查。小五,你留在京城,负责传递消息。”
“是,大人。”
定好第二日的行程,陆观棋起身去往皇城司的大牢,见到陈大曾。
这几次有大夫为陈大曾细心调理身体,他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
见到陆观棋,坐在床尾的陈大曾抬眸盯着,问:“这几天没来提审我,是想着给我安排什么罪么?”
陆观棋墨色官靴碾过牢房阴湿青砖,衣摆掠起的细尘在残阳里浮沉。他负手而立,凤眸如淬寒星寸寸扫过对方。
“你是人证,我不会轻易动你。”语调忽转沉雷“谢书觉的粮食,是怎么运到的图州,你可知道?”
陈大曾道:“他是图州的父母官,可以放任何一支车队进城而不必受到搜查。每个月会有三批不同的镖局往黑市运送粮食,都是些陈年的赈灾粮,谢书觉说不用筛出好的部分,北楚人急着要粮,不挑。只是从两三个月前开始,北楚人好像有渠道能够得到一种精粮,品质比谢书觉的好很多,所以北楚人就跟我们讲价格。谢书觉自绛两成才能保住原来的客人。听说谢书觉很想找出另一方是谁,但究竟有没有找出来,我就不知道了。”
陆观棋道:“谢书觉只在图州贩私粮么?”
“具体的我不清楚,我只帮他在图州做事,他没让我和其他地方的其他人联系过。”
“这几天我派人去你夫人的娘家一趟,你女儿刚过十三岁生日,已经十四岁了。”
听到陆观棋又一次提到女儿,陈大曾警觉的站起身,陈大曾五指死死扣住栏杆:“你什么意思?”
陆观棋从袖口里掏出一支金簪,道:“你送给你女儿八岁的生日礼物,她很喜欢,整天戴在头上。我想拿这支金簪来,还费了不少劲呢。”
“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你还想怎么样!”陈大曾双目赤红如染丹砂,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陆观棋道:“没什么,因为你陈述的和我调查到的,有出入。我希望你能够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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