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业听得云里雾里,反问:“你是说,抢他看中的铺子?”
宋清荷眨眨眼睛:“这倒是个好办法。要是抢他生意呢?不仅能打压对方,陆家商铺也可以赚到银子,爹娘对你肯定会另眼相看。”
陆成业现在经营的珠宝铺子,实际上赚不到多少钱,不过是陆家用来洗钱的工具。其实他很想通过自己把铺子做大做强,赚多多的钱,让陆进和陆夫人以他为豪。
陆成业沉思不语,被宋清荷尽收眼底,她知道她的话正中陆成业的下怀。
“我是深闺妇人,不懂做生意,我兄长跟随我父亲学习十几年的经商之道,我觉得你们可以联手,马氏大女婿做什么生意,你们就抢什么生意,他想吃饭,就打翻他的碗。”
宋清荷说着,抬头看向逐渐阴云密布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语:“天不好,我该回去了。成业,你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要是觉得我说得有理,可以去找我兄长唠唠这生意场上的事儿。不是我夸自家人,我兄长配得上‘经商有道’这四个字。”
说完,宋清荷迈出门槛,离开。
图州。
陆观棋和严慎行站在一条背街小巷,一名亲从官从大路拐进来,一只手握着一只白鸽,朝他们跑过来。
“大人,信鸽上有字条。”
严慎行伸手取下,打开后交给陆观棋。
随着陆观棋的视线扫过每一个字,他眉头微蹙,但马上就恢复正常。他把字条塞进袖口,吩咐亲从官把鸽子放了。
“不换张纸条进去么?”严慎行道:“对方没有收到他的消息,肯定会起疑心的。”
陆观棋充耳不闻,轻抬下巴,示意亲从官照做。
回客栈的路上,严慎行察觉出陆观棋似有心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问。
陆观棋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打听到的消息是,一共有四人于两天前来到图州,京城口音,是么?”
“对啊。”严慎行道。“我没敢自己去打听,是找了个路人帮忙,我付了他一两银子呢。哥,如果是京城来的人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是不是说明粮案和京城某位人士有关联?”
说完,严慎行又觉得奇怪:“跟踪楼老大的亲从官说,楼老大正在调粮到图州,既然已经怀疑我们的身份,楼老大为什么还要调粮。再说,派人监视我们没有必要从京城找人吧,楼老大的手下不是更方便?”
严慎行陷入思维怪圈之中,越想越觉得不合理,可除了是对方在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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