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竟使衣服勾丝毛躁。我在定远侯夫人面前丢人就算了,可这衣服是普通的衣服么!她们的命加一起都没有这件衣服贵重!”
“雪莹,快给娘倒杯茶,让娘顺顺气。”宋清荷吩咐雪莹,自己则扶着陆夫人让她坐下。
雪莹端来一杯茶水,看着陆夫人喝下一口,宋清荷便知道,今天的事情有缓。
等陆夫人气息稳定,宋清荷吩咐丫鬟去把衣服取来。
果然,华服袖口的位置,有一处秀上去的蟒纹图案,蟒纹的爪子被勾起了线。
“娘,下人做错事该罚就罚,不过我们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给勾线处修补好。回头再找她们算账。您气坏了身子陆家后宅可就没有主心骨了,爹和兆松他们几个得多心疼您呀,就算是为了陆家为了爹和兆松,您消消气。”
话说到了陆夫人的心坎,她也逐渐冷静下来,眼神扫视到严若敏她们,厉声问道:“还是没人敢承认么!”
几人低着头不说话。
“娘,她们做错事本就自觉有愧,加之您威仪孔时,她们更不敢承认了。您的衣服之所以贵重,是因为穿着它的人是您。可对她们几个来说,勾丝是丢命的罪,她们怎么能猜准您的心思,知道您不过是想让她们懂做错事就要承担的道理呢。”宋清荷轻声细语,给陆夫人哄的团团转。
话把陆夫人架到这个位置,她总不能再说自己就是想要她们的半条命以泄心头之恨。
“我最讨厌没有责任心,只会退缩躲避的人,这几个全都是!”陆夫人忍不住再骂一句。
宋清荷走到华服旁,看着上面的勾线处,“衣服送到织布局,很快就能修补好。”
陆夫人一挥手,表示自己同意,丫鬟带着衣服退下。
宋清荷眼神扫过跪着的几个人,道:“还不赶紧跟夫人认错。”
陆夫人看着她们就烦,起身:“罚半年月银。”
宋清荷扶着陆夫人往正厅走,回头看向严若敏,江岁宁正把她搀扶起来。
两人对上视线,宋清荷微微颔首,严若敏感激的闪着泪花。
陆夫人扶额,“今天的事儿,气死我了。你是不知道定远侯夫人马氏,她是将门嫡女,和我同岁,我俩算是个幼时玩伴。我嫁给你爹的时候,你爹只是个五品官员,而她嫁的是侯爷,在背地里没少说我的闲话。后来你爹的官越做越高,还是堵不上她的臭嘴!什么都要和我比。”她越说越气,不屑道:“她连生三个女儿,命里无子,倒是让定远侯的小妾生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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