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马桶上方便,就连马尼拉的督军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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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甚至不想离开这里,用力吸着的卫生间里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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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真是一个媲美天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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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一时间忘记了密探,忘记了锦衣卫,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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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能力太差,应变能力也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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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仆装扮的导师站在门外,看着客厅里的落地大钟,计算着奥托进去的时间,对这个泰西人的资质深感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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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明楼并非锦衣卫专门用来训练密探的地方,它的修建只是为了对一些科目进行考核,比如混入、潜伏、窃取情报之类。只是因为一时难以找到足够隐秘的场所安置奥托,所以才将他“暂存”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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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奥托出来,导师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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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的身份是你的贴身男仆,也是导师。”导师道:“你在名义上是一个有遗产的诗人。很快你会见看到这里的其他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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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佣人?”奥托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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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的。”导师强调:“都是名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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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咧咧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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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些人是为了谋杀你,有些是为了从你这里窃取情报,还有些人是你窃取情报的目标。”导师道:“你很快就会进入一个到处都是密探的世界,一旦考核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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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我就再也不需要为任何事烦恼了。”奥托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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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这才露出一丝赞许的目光,道:“要学会分辨每个人的眼神,分析一丝一毫的声调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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