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九 东邻夜宴歌尚齐（4）

现了自发偷袭明军的“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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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昆所在的西路因为地势高，居民少，所受到的抵抗还算能够承受。成大用所面对的平原地区是安南的产粮区之一，人口稠密，在初期甚至连自己的大营都险些失守，幸亏总参未雨绸缪，从福建调派了一个全火铳方阵营协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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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北部的冬季与广西气候相近，大约在十度上下，虽然不足以冻死人，但仍旧需要冬装。这也让总后勤部焦头烂额了一阵，尤其是对罗玉昆部的补给格外困难，让罗玉昆这么一代福将都难免掌心冒汗，最终靠着军心纪律，硬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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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安南前车之鉴，职部等以为，日本还当以蚕食为主。”尤世威将话题引回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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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纠正道：“非但日本，对于文法已定，礼乐有方之国，都要谨慎再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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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尤世威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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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在争论了数月到底什么样的人算人之后，话题拓展到了如何区别国家和部落。这个问题也决定了“人”的定义，最终达成的主流认识是：有礼乐者文法者为国，其民为人；有礼乐而无文法者为蛮夷之邦，其民为蛮夷，虽为人，然有待王化；无礼乐文法者，为部落，其民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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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日本，可都是礼乐自成一体，文法具足的国家。而西、北方面的蒙古人已经再次胡化，看不到一点汉化过的痕迹，所以被认定为有礼乐而无文法的蛮夷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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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那边进展如何？”朱慈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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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世威道：“陈德在基地建设上进度喜人，不过总参谋部认为朝鲜驻军很难承担重大军事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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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调动近卫军去日本作战么？”朱慈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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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三个近卫军各有驻防区域。近卫第一军被分成师、营级单位，北自天津，南至福建，沿海诸省都是他们的的防御范围。近卫第二军负责整个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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