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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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抱住她的郑霖霖，双臂是那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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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郑霖霖抱住时，露露下意识想要挣扎，但她只动了一下，就被郑霖霖整个人拉住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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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霖霖不在乎妹妹现在的模样，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不在乎妹妹冰冷的身体，她在乎的，只有露露心底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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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哭闹、争吵、嫉妒、怨恨都没关系，小朋友是有特权的，你可以尽情抱怨，尽情撒娇。都没有关系。”郑霖霖的声音温和，却透着一股坚定，“露露，姐姐在这里，姐姐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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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霖霖紧紧地把妹妹抱在怀中，感受着妹妹冰冷的肌肤紧贴着她自己。怀中的身体微微颤抖，刚开始她以为是妹妹在颤抖，后来才发现，其实是自己控制不住激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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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无法说话，那就她来表达；露露无法落泪，那就她来哭泣；露露无法被人看到，那就她来记住她在这世间做过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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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在她怀中，女童张开嘴，艰难地用干涸僵硬的声带，勉强吐出几个破裂的文字，“姐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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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霖霖惊喜地睁大眼睛，低头看向怀中女孩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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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苍白的小脸扬起一抹混杂着懊悔的笑，漆黑的眼瞳里渐渐染上了人性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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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郑霖霖手中攥着的小沙包也发出了一层浅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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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凌宸看着眼前的一幕，轻声问贺今朝：“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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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今朝“嗯”了一声：“那小鬼……露露身上的黑光好像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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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阴气森森的样子不同，原本萦绕在女童身边的黑烟一寸寸减淡，不是像之前那样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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