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 第19节

戏时，那个女童一直形影不离，这种被暗中窥探的感觉让他觉得尤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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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能怎么办？”凌宸忙问，“有没有办法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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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胡亦知摇头，“小鬼只跟着‘母亲’，只有‘母亲’放弃豢养它，它才会离开。可是当‘母亲’放弃的那一刻，小鬼的怨恨会成十倍、百倍的反噬在‘母亲’身上——它已经被孕育它的母亲抛弃过一次了，它没有办法再忍受第二次被母亲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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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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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你们一定要万事小心。”胡亦知再次重申，“不管那对‘母女’看上去有多人畜无害，当郑霖霖选择豢养小鬼实现自己的愿望时，她的命运就偏离了。你们救不了她，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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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今朝：“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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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亦知欲言又止：“算了，其他可能性我也说不准，我要回去翻翻我外婆留下来的笔记，再告诉你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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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只是个半吊子大巫，有些东西一知半解，只能场外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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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挂断电话前，胡亦知安慰他们：“你们也别太紧张，至少现在还不是最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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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问：“这都不算最坏？那还有什么是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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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亦知：“十来年前，有人请我外婆出山，说自己的邻居豢养小鬼。结果她到了之后，那小鬼和她打招呼说的一阵鸟语，只能听懂萨瓦迪卡——敢情那是邻居从东南亚请回来的古曼童，要是没处理好就成国际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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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安慰非常奏效。”贺今朝挥了挥手，挂断视频电话，“让场面变得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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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胡亦知的身影从屏幕上消失后，屋里忽然变得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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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电脑屏幕只能反射出凌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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