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梯子,他将酒箱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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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存!”闵乔听见人在火场里,心提到嗓子眼,心脏都不会跳了。
“敬哥,我来救你了。”
“乔乔,离远点!我能出去。”严敬存恨自己自作聪明,编排什么苦肉计。
闵乔焦急地去开铁门,铁门被火烘烤得滚烫异常,差点将人烫掉一层皮。眼泪不知何时布满了整张脸,不知不觉地继续无声流淌,极致的心慌与危险让大脑丧失了理智,他脑中只剩一个念头,他要救严敬存。
严铄伦在二楼瞥了一眼,死一起好啊,做一对亡命鸳鸯,他转身离开。\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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