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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睫毛却不停颤,睡不着,后背和腹部都受了伤,还有淤紫,只能侧躺,他向左翻身,换了个方向望着窗外。到底是年纪小,有点心事便是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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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谈恋爱,更不敢结婚,因为他没有自由,没有为别人负责任的资本,不能许诺爱人一个未来,这样的关系刚好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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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来严敬存不要他了,他就回到组织,等待下一任雇主,去做下一个任务,相同的命运他还能少一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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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他心头反复琢磨品味着这两个字,提着被子往上盖了一点,手指揪着被角,黑暗中稚嫩的脸上浮着单纯,困惑,还有难以察觉的丝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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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严敬存开车到公司楼下,听见一阵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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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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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你看,公司的墙被涂了,玻璃也被砸了,不知道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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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存看着写字楼外墙上用各种彩色喷漆喷出来的脏话,碎了一地的玻璃门,这还需要证据吗?在圣玛市跟他们有“深仇大恨”,并且敢如此嚣张的只有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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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华国人的低调与从长计议被他们误认成了宽容和忍气吞声,在布大局捞大鱼把整个塔雷一网打尽之前,也该给他们一点“小警告”,否则真以为严氏航运好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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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监控,保留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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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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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阳,打电话叫人来换玻璃,墙上的喷漆...”严敬存思维一转,“找几个会画画的,给我改成彩绘,就画一艘邮轮扬帆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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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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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们笑了,因为严敬存莫名的幽默感,大家悬着的心放松下来,看来这就是一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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