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句往闻修然心口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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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从始至终没有打断他,沈言有些不耐烦地抬头去看alpha,看清楚之后瞬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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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修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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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面无表情,但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一滴眼泪将落未落停在他发红的眼尾,闻修然半个脸庞还有刚落下的泪痕,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胸前的山茶花凋谢了几个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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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别的山茶花,花瓣上只沾上了一些水珠,看上去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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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修然半个身子隐匿在阴影里,黑色的西装和阴影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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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从阴影中走出来,声音带着几分诡异的温柔,让沈言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在你心里,我只是把你当成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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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有的缺点我都知道,但我觉得我应该要接受。只要你不触犯法律,什么样的你我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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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爱上你,忍受自己对你产生依赖。我之前从来没有发情期,因为你,我发情期像个没有理智的怪物,但我怕伤到你,在医院里靠药物度过许多次发情期。这些很痛苦,但我为了你甘之如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痛苦都能忍受。”闻修然嘴角朝上,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然后你告诉我,我现在做的都是没有用的?你从来都没信任过我,也从未心疼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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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的生物本能让他全身不舒服,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刚被点燃的火药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他转过身,不再和闻修然对视,径直走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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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修然看着沈言的背影,低声呢喃,像是十分后悔:“早知道这样……我一开始就应该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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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轻,到沈言耳中却是当头棒喝,他身形一僵,咬着牙转头吼道:“你试试啊!要杀就趁现在赶紧杀,我出去可是有目击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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