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魂灵游离状态之下死去,莫若大胆拼搏一场!因此,自打他给我开始写信,一个全新的章作彬出现了,原来的那个章作彬彻底消失不见了!那个时候,通信是唯一表达情感的途径,鸿雁传书,使人能够把当面不敢或不便讲的话,表达出来;还有一点,文笔优秀的人,情感丰富的人,就可尽情在纸上做文章了!一开始,我很意外,一次不愿回他的信;后来,随着他一封封毫不气馁的信件,我也感动了!----在此要特别说明:我的感动,是认为他的这种情感无可厚非,并非说要接受他的求爱。----觉得不回他的信件,不好好地与他谈谈,于良心于道义都颇不妥当,灵魂回不得安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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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申冰好像总算想起来卻明的存在一般,端起酒向他示意,卻明听的呆了,迟疑一下,赶忙端起面前的酒杯,与她碰了一下,仰头尽快干了,然后用手示意申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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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杯中的酒都干了之后,申冰虽然在倒酒,神情似乎是呆滞的。她倒完酒,脸上已是涕泪滂沱。卻明赶紧抓了几张抽纸递了过去,她接过去擦了擦脸,纸握在手里,两条膝盖并拢,俯下身去,十指交叉,在膝头处把它们抱住,呆着,那泪水又止不住的流满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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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明不便于问,但见到申冰这样,无形当中受到感染,虽然不知主人公的命运怎样,但此时也以猜了个八块九不离十,不免喉头一哽,跟着流起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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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冰自顾自的陷入情感当中,一时不能自拔;要想把事情叙述清楚,喉头哽咽,酸楚,气息抽动,显然不能为继。申冰调整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了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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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已经顶替了他母亲,在百货公司上班,但是,他为了能够来见我,曾三次请假千里迢迢寻找到部队来,就是想见我一面,想当面告诉我,他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爱的一天都离不开我!每一次我都没有多少时间在部队之外与他见面,而见面之后,我都不忍心说,我其实一点都不爱你!只是劝他说,我们都还小,将来再说,我如果现在答应你,是对你我的不负责;也是绝对不现实的事!另外,见面真的大可不必,何必耽搁那么多的时间,浪费那么多的钱?再说,我又不是不会信,又不是不理你,犯不着千里迢迢跑到部队上来。以后,再不这样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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