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了这个诗社,并与他们互动了几次,他也“顺便”与刘宛康互留了联系方式,慢慢的渗透进来,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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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的用意后,一位年龄稍长的文友告诉他,他也曾用此方法接近过刘宛康,不但没有半点收效,反而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所以,曾用陈毅似的诗词,写了一首《“高人”咏叹》,“举凡开口但责贬,几人有幸竖指尖?自诩已然通大道,尚有几人堪称贤?古往今来屈指算,寥若星辰几大员。熙熙攘攘尽凡俗,大言滔滔何来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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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明对这首诗看了又看,心底有一些好笑,因为这风格与自己颇为相似,假使是自己遭遇了冷脸,写出来的诗,岂不也是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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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明好奇的问,“他被你这样描绘;万纯官又搞的是如此的神神叨叨,具体他是哪一方面的毛病,我怎么在一起时没有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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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一到天气略冷,就要弄一顶正顶之上有一个瓜蒂形状的圆钮作抓手的尼帽子扣在头上,到底是真的冷,还是在模仿文人的作态,卻明不明就里。他的名字也颇怪,叫汤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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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阳牙说,“一提到他,我就有满腹的话想要说出来!总之一句话,他的清高,怪癖,执拗,目空一切,和他的许多方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反正就是,心理生理不健康,甚至有一些畸形就是了!讲起来话很长,概括起来就是,家庭环境,人生经历,成长到今天,接触过的人和事,对他的“病灶”的形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的家庭,在于偏远的乡下,全是绵延不尽的大山,父母亲都是大字不识的老农民,但是家里在哪一个低热河谷地带,山坡上,河谷边,到处都可以遍种甘蔗,而您应该知道,甘蔗是当地的一大经济作物,他家的甘蔗收入在当地屈指可数。他的父母,接连生了六个,都是女孩,生到第七个,终于是男孩子了,这个香炉脚便被视为了宝贝,掌上明珠,千娇百宠,娇惯到无法可以形容,要星星从来不给的月亮,高人一等的心里由此根深蒂固。到了启蒙,家里的独苗苗岂有不去读书之力?谁知他真的要比其他孩子聪明得多,从上小学起,每天耳畔传来的,嗡嗡不绝于耳的,全是寨上大人们,以及学校的老师们络绎不绝的关于聪明的夸赞,他已经习惯了鹤立鸡群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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