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看重友谊,看重感情,看重故人,看重过往,都十分的感动,人人都激动的敬酒,发言,表达了自己对老书记的拥戴和爱护,有一种誓与老书记共荣辱的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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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路,已经找到了线索,谣言居然多半,来自于卷腾宽————现居于敬凼县的廖国海的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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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几个碰头人员的汇总,廖国海头都大了,他暴怒得很想跑去找到这个蛇蝎一般的大表哥,当场将卷腾宽毙命————要是有枪,又不犯法的话—————因为他气得险些吐血,头只差一点就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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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打死都不可能相信这事是卷腾宽干的,但所有的信息都明白无误的显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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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下意识的挥舞着拳头,“劈里吧啦”咬牙切齿的击打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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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腾宽的出生地,距离廖国海的出生地,有三十余里地,是一个乡镇的街市上,十三岁,他就辍学,在社会上,打架,斗殴,耍钱,调戏女人,已成一个小小街子上的霸主,年纪虽小,个头却高,专一强拿硬要,巧取豪夺,在弹丸之地的小街上,是一顽主,领着一伙人,横行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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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典型的敛财手段是阅人聚赌,从中使诈,通过长期的琢磨,他学会了打麻将时,在骰子里灌水银,使之沉重而不易翻滚,然后,将洗牌时砌好的清一色的筒子,或条子或万字拿在手里,迅速和成大牌;如果是摇宝,他则会弄来长长的马尾毛,用专门工具在裝骰子的碗,牛角筒,竹筒的底部,事先钻一极其细小的孔,摇骰子时,马尾毛拴在右手指上,用另一头从摇具底部穿过去,固定骰子的面,同伙怎么押钱都不会输;用扑克牌发五张时,他弄来那种锡皮或铝皮的烧汽油,煤油的老式火机,把那外皮磨得锃亮,故意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发牌时,扑克的点数会通过锃亮的火机表面,反光影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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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到县城里去混,又与人合伙,专找外地的煤矿,铅锌矿,金矿老板割—————即与人串通使诈而骗钱的意思。外地来的老板,大都会仗着有几个臭钱,对当地年轻水嫩大姑娘,垂涎欲滴,色眼迷离,被他们几个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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