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触犯;而自以为聪明而得计的他,一直侥幸心存,第一,做的高明,既不直接,又无后患。靠不住,很陌生的人的事,他是从不接茬,办不成的事,他也绝不接手,更不会接受好处;第二,他从来没有也根本不会因提拔,调动,或于中帮人运作了大的项目,就拿人钱财,他只不过与他们玩儿了牌,至于每一次玩牌结束,自己拿到的钱,并不是受贿,是按照社会习惯,江湖规矩“吃红”而已,虽然在纪律上有些讲不过去,算起来不过属于违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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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心理支配下,他有恃无恐,一直明示或暗示他圈里的人,把真正有事需要办,“靠得住”,有实力的人,带进彀中来,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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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的不是发端于他自己,就连谢爱丽遍寻他不着,先是酒后上演夜里大闹县委机关,跟着又深夜来他的住处大哭大闹,要吃药自杀,这样的风波,已属爆炸性的事件,都慢慢的平复下去,没有将他从深水区炸将出来,也算是有惊无险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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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市交通局长受贿案案发,他起初尚稳坐钓鱼台,以为事不关己,赵龙江慌慌张张跑来,说通过他搭桥,他送了该局长三十万,得到了一段公路工程;陆青赞也跑来,说通过他打包票,交通局长让他开凿一条隧道,他送了他五十万······,这下,他才彻底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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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他都在苦苦思索对策,一旦纪委谈话,检察院调查,怎么应对,他冥思苦想了上万个句子,又不断推翻,失魂落魄,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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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信合的主任昨天和他通了一个电话,表面上看来是彼此问候的通话,他已隐隐闻到了不详的气息,主任实际上是来探听消息的。第二天,纪委书记悄悄告诉他,昨天下午,市信合的主任已被纪委带走调查,一闻此言,他面子上装得很镇静,心里头却如五雷轰顶,他赶紧打电话去问王宏生,因为他的运作,王宏生的煤矿技改,向信合银行贷款一千万,操作成功,他不知道王宏生到底送了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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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拨了过去,一直没有声响,反复多次,终于发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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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廖国海冷汗直冒,拿手机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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