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是我的容忍换来的只是欺凌者的变本加厉,他们像是在福利院无聊又单一的时光里,找到了唯一的乐趣,他们每日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把我叫进无人的杂物间,让我跪下来,学狗叫。
五六岁的孩子,已经明白这是一种侮辱人的方式。小时候我虽然不懂学狗叫其中的含义,可我知道,自己并不想那么做,也知道他们并不是善意的想与我玩耍。
于是那群霸凌者要求我这么做的时候,我总会倔强地站在原地不肯动弹,直到那群人耐心耗尽,对我的腹部、背部,狠狠地进行攻击。
他们很聪明,不会在太显眼的地方留下印子,再到后来,我会莫名其妙被泼冷水,我的饭菜永远都会被人恶意打翻,会在睡觉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床边传来老鼠的声响。
我厌倦这样的生活,可不知道该如何抵抗,无数个伴随着耗子叫的夜里,我都躺在床上,望着泛黄的天花板在想,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要自己了,或者说,为什么不愿意寻找自己。
或许我只是他们人生中的意外,一份错误,一个不被接受的阴影。
所以我开始想逃离这个地方,一开始我会跑到外面去,但没过多久,会被当地的好心人带回福利院,一而再再而三,引起了院长的注意。
这么多孩子中,她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把我拉到办公室,悄悄问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咬着牙摇了摇头,硬撑着说没有。
因为我怕,我怕我说出来后,会在这个地方更无容身之处,哪怕现在的生活也是摇摇欲坠,但我想,不能更差了。
后来院长找人看着我,但幼时的我不知道,我依然会经常在白天跑出院外,只是再也不会跑的太远,因为我知道,不论我跑到什么地方,依然都会被抓回来,像是想要追寻自由的鸟儿,被囚禁在牢笼之中。
当然,那么小的我其实也从未想过,离开了福利院,我甚至没有最基本的生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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