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咛:“你忘了?”
一日不做,如隔三秋,怎么做都能忘?
沈漾舟看着伤口,大概有八厘米长:“不是才划伤的吗?”
简咛反应过来了,深呼一口气坐了起来,没回答伤口是怎么回事,道:“还来不来?”
沈漾舟摇头,有些心疼:“伤口怎么回事?”
简咛平息几秒,将衣物穿好:“不疼,没什么,早上帮小夹子弄新木屋的时候被木头划伤的。”
不是刻意为之,纯粹是巧合,她当时在弄窗帘,往后退时不知道架子上块木条,正好被划着了。
沈漾舟:“涂药了吗?”
“消毒了,”简咛说,“没流血,也不疼,没涂药的必要。”
“你等我一下。”沈漾舟直接起身出了房门,回来时手里拿着药膏和面前,轻轻给简咛涂抹上。
简咛:“你别担心,真的不疼。”
沈漾舟没应声,只是认真处理着伤口,片刻后才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严重,就没说。”简咛说。
沈漾舟看着她:“不严重也应该说,简老师你这样是不对的。”
简咛眨了下眼睛:“不严重也说,不是让人瞎操心吗?”
目光落在沈漾舟的腿上,停了几秒又离开,重新看着她。
“觉得我该说?”
沈漾舟轻微动了下腿,怔楞片刻,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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