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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沈漾舟回了一趟家,不是和简咛同一个小区那套房,是和洛溪雪一个小区的房子。
噼噼啪啪的雨打在车窗上,她撑着伞进了屋子,裤脚那处被淋湿了许多,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下雨天腿本来就会很疼,又是秋季的末端,天气转凉了,处处阴冷,疼痛感加深了好几个度。
沈漾舟是个很能忍的人,一般的疼痛,她不会表现在脸上,可此时眉头紧紧拧着,握着杯身的手在发紧。
医生给她做着检查,问道:“昨天是不是跪了很久?”
沈漾舟:“十几分钟,不是很久。”
沙发不宽敞,她俯身在简咛身上做前|戏时只能跪着,沙发没床垫软,今日又下雨,气温骤降,腿自然疼的厉害。
昨晚太激动了,根本没考虑这些。
医生都想骂她了,但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舍不得骂:“十多分钟还不久吗,不是提醒过你尽量不要久站或久跪吗,能坐着就坐着,能躺着就躺着,别给腿增加负担,尤其是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