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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吻了她的脖子,似乎怕留下痕|迹,很轻很轻一路向上抵达耳骨,牙尖抵着耳蜗。
“我是……”
不想知道这些,简咛捂住她的嘴:“我不想知道,和我无关,做你该做的,不然就滚下去。”
女人沉默几秒,应了声好。
很听话,做着她该做的,也很拽,做了不该做的。
简咛趴着受不了,却很喜欢,尾椎骨松了,淌在她手中,接着那女人笑着说了句什么来着。
“到了。”
阿周稳当地将车停在车库,转头叫她。
简咛睁开眼睛,双颊有些红,扯纸巾擦了擦脑门的薄汗,一晚露水情缘,不会有下次,应该说是此生只有这一次。
简咛开门往楼梯口走。
刚走几步便停下,皱了皱眉,脚底不舒服。
“呦,这是谁呀挡在前面路都走不利索了,难不成是夜生活太丰富了?大庭广众也不知道注意点。”
简咛转身,偏头看着于晓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