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牙关,那东西,就会从嘴巴里跳出来。
她宁愿是一场虚惊,宁愿他看到她的出现,惊喜地抱起她来,然后深深吻她,而她把双臂挂在他颈上,一切完美收场。
或者,他真的在谈客户,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功男人,哪怕他骂她不懂事,说我穿得乱七八糟,是的,她穿了一条有些脏的牛仔裤,还有一件灰色的衬衣,她已经没有精力让自己美貌如花。
再或者,他醉倒在床铺上,是酒店的阿姨在照顾他……这些,她都能接受。
但她预感到,他和何立秋在一起。
之前,他经常会和她说生意上的事情,也会说到齐俊饶和叶敏德给他介绍漂亮丫头的事情,她也常常取笑他,威胁他要是敢胡来,就让他断子绝孙。
但是,从俊饶的话语中,接触到何立秋,应该时日不短了,但是他只字不提。只是说经常在某某酒店,经常陪别人喝酒。
但是她没有想到,这喝酒,不单单有生意场上的老板,还有陪酒的女郎,而且还是那个曾经让她觉得有几分我见犹怜的何立秋。她那副摸样,如果化起妆来,穿着那些勾勒曲线的衣服,是怎么个销魂的摸样?
下了电梯,盛微一步步走向那个房间。
只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她却觉得那样漫长,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千斤重,没有尽头的重。
或者,此时地震吧,让一切倾倒,把所有秘密与疑问全部埋藏。
十几米的距离,她走了十几分钟。
站在门前,她犹豫着,彷徨着。她知道,这敲门的结果只能是两种。
她举起了手,眼一闭心一横,敲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