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你们的第一次。
晚间,在寒假里空无一人的斯莱特林休息厅,或在图书馆禁区的书架间,他会像个食髓知味的孩子一样,把你压在沙发或书架上,不厌其烦地探索你的每一方沟壑、每一处要害,即便是同一个地方,也要一遍遍不断地刺激、舒缓、撩拨,再刺激,直到将一切新奇的知识都学到融会贯通。
你浑身上下筋酥骨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但没一点儿力气跟他辩白,最后只能平白被他半搂半抱在怀里,拖回你或他的级长寝室。你被压在床上、墙上、书桌上、扶手椅上,像头待宰的小羊羔一样,任由他继续那时而急躁时而耐心、常常深入,又偶尔浅出的用心研读。
&ot;there≈039;s≈039;nonyourcheek,cricket&ot;(你脸上有东西,cricket。)
&ot;nu-uhtheotherside,honey&ot;(不,是另一边儿,亲爱的。)
&ot;stillgotaspot…rightaboutthereno,notthere,alittlebittotheleft…nono,toouch…slightlyontherighthere,let…&ot;(就那儿……还有一点。不,不是那儿,再往左……不,不,再往右一点点儿。算了,让我来……)
在你反应过来之前,温热的大掌已经扣住了你的后颈,松木和墨迹的温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你倒抽口冷气,反射性地去推他。他加了力,把你压进怀里,迫使你扭过头,方便他撬开你紧咬的牙关。
汤姆在缠绵的吻中不满地啧了一声,惩罚性地轻咬你下唇一口。你疼得一颤,但想起此时的执意反抗有可能在晚上引起更严重的后果,便不敢再挣扎,乖乖地伏在他怀里让他舔吻。
他慢条斯理地把你吃干抹净,瞥向你的目光里噙着个慵懒餍足的笑;末了儿,还舔了一下你左唇角旁的那个地方。
你那天晚上跟他发了好大的火儿。他坐在窗边的扶手椅里认真听你说完,然后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你气得涨红着脸,不知道还能怎么骂他。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踱到你面前,身影居高临下罩笼着你,暧昧地用指背抚着你的脸颊,&ot;h,let≈039;ssee…perhaps…&ot;(唔……我瞧瞧……或许……)
&ot;…perhapsican…&ot;(……或许我可以……)
&ot;pensate&ot;(……补偿补偿你。)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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