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你怎么……”程业河预感成真,仔细一想也说得过去,难怪现在的夏瑜风看起来格外脆弱。
“打了抑制剂。”夏瑜风说。
其实还在北林时,夏瑜风的易感期就到了,提前得毫无征兆,可当时来澜江的行程已经定下,夏瑜风不想让郁清失望,就自己打了抑制剂隐瞒下来。
郁清对信息素的反应本就迟钝,夏瑜风每每到易感期,直到房间里遍布信息素,浓郁快到他自己快要窒息,郁清才能感受到一丝铁锈味。
“哦……啊?”
夏瑜风莫名其妙地瞥了程业河一眼:“啊什么?”
程业河也不知道自己“啊”什么,作为夏瑜风半年前高薪请来的私人医生,他当然知道夏瑜风易感期一直在用抑制剂,“……没什么。”
虽然夏瑜风是他的老板,但他其实和夏瑜风、郁清两人是校友。
即便程业河远在另一个校区的医学部,仍然听说过夏瑜风当年创业不凡的成绩以及当着计算机学院全院领导和优秀学生代表的面做下的“壮举”。
程业河还记得夏瑜风易感期时表露出脆弱的一面,他看起来很懊恼,嘴里不停念叨着“郁清”。
程业河大学时对夏瑜风的印象仅仅停留在传闻,现实生活中没有交集,也不清楚夏瑜风和郁清有怎样的渊源。
老板的私事他自然更不会主动去问。
只凭夏瑜风身为pisces创始人,无数合伙人想往他身边塞oga一个也没有成功,这些年夏瑜风身边只有郁清一个人就能看出来,郁清于夏瑜风绝对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也只有郁清那个油盐不进的榆木脑袋才看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