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摆脱了牵制吧。
大山深处的nV人,有多少无奈与痛苦无法诉说呢。
但谭周游情绪低落,这些扎心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詹洋抓心挠肝地想着怎么安慰他,可她根本不会安慰人,只好生y地岔开话题,“这是什么?你的日记?”
“嗯。”
詹洋翻开,“怎么什么都没写?”
谭周游看着她手心泛h的日记本,默了会说:“我的人生,没什么值得记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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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詹洋戚戚地安静下来,谭周游,真是好悲观的一个人啊。
谭周游想起送他日记本的人,他曾经的朋友,跟詹洋一样明亮,给予过他长久的温暖。谭周游曾鼓起勇气问过他为什么离开,他说:跟你呆久了,Ga0得我都有些抑郁,你就不能开朗点吗?世界上b你惨的人多了去了。
本来谭周游话就不多,之后,更是沉默。他该怎么解释,一GU缰绳栓在脖子久了会成为一条项链,一种人格套在脖子上也一样,悲观早就是他身T的一部分了。
有时候甚至会自弃地认为,身边那些没来由的恶意,是应当的。毕竟谁会喜欢乌云?都是Ai月Ai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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