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二木见众人皆一副信服模样,为了卖弄才识,他轻咳几声,又道:“李家娘子,知州大人有未提到备金(准备金)之事?若无备金,那兑票便坐实了明抢我等钱财的用心,此点毋容置疑!”
李芙蓉也是一凛,这点那知州大人倒是未曾提起,如无备金,这兑票却真是一张纸罢了,想到这里,思索一番后,李芙蓉起身学着士人模样拱拱手:“诸位同行有何疑问,小女子必一一记录,改日将前往知州府上,一一禀明我等顾虑,届时还望刘大掌柜随行!”
刘二木刚才义正词严,现在听到李芙蓉提到要与自己一道前往知州府上禀明实情,他一下就打起了退堂鼓:“知州大人又未曾唤我前去商讨,我还是不去的好,有劳李家娘子再跑一趟罢。”
李芙蓉笑道:“也罢,小女子便去好了。那么,刘掌柜是不反对了?我也好向知州大人说个明白!”
李芙蓉这一番话,,刘二木颇有些为难:“这个嘛。。。。。。唉,朱雀军近来势大,又听闻与长宁军联手,这往后的大坝府,还不知姓甚么。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我刘家商铺,只要能不做亏本买卖,就不反对,若能分一杯羹,自然更妙不过,嘿嘿!”
刘二木这么说,其实也是众人的心思,皆随声附和,这回李芙蓉心里有底,马上送罢各商家,然后登长宁州府,却听到秦良臣道:“府内议事,请李掌柜稍候!”
话说兑票之事,其实在长宁军州府上,以李芗泉与伍思成为代表的两派,也未达成一致,现在,各据一方的二人,已经争论起来。
如此严热的天,伍思成仍然正襟危坐,脸上颗颗豆大汗珠,沿着脖子顺流而下,官服的领口处已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他的一个小厮不停的为其扇风,也累得有如牛马。监州大人却一点也不在乎,他呷了一口茶,似乎又有力气了,对知州道:“大人可知,我大宋百余年前,就在这川地,使用过交子。”
这个交子,在后世的历史书便有提及,李芗泉点头称是:“这个我亦有所耳闻!”
“那大人又可知为何交子在使用近百年后却又消声灭迹呢?”
明知伍思成这是要挖一个坑让自己跳,但李芗泉确实不知道期间的缘由,他喑付一声“一跟你谈个正事,就他奶奶的吱吱歪歪,有屁就快放”,实际上,他讲出的话却是:“哦?我才疏学浅,这缘故,却是真不知情,还望伍大人说明一二。”
伍思成抚了几把胡须,派头做足之后,摆出一副诲人不倦的表情:“交子之法,盖有取于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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