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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编得跌宕起伏,细节丰富得仿佛说书人亲眼所见。一时间,群情激愤。
逸王府的人很快就察觉到了流言的源头,派人去“警告”说书人张麻子。张麻子被打了一顿,不敢再讲。
但秦风早有后手,他将故事编成了朗朗上口的童谣,让京城的乞儿们传唱。
“陈侍郎,住高楼;康公子,是恶狗;张三郎,街上走;一命呜呼归了西,可怜老母泪白流……”
童谣比评书传播得更快、更广,逸王就算想抓,也法不责众,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失控。
御史台那帮“闻风而动”的言官们,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立刻行动起来。第二天早朝,参奏户部侍郎陈敬安“治家不严,纵子行凶”的奏章,就堆满了皇帝的书案。
人命关天,民怨沸腾。
这件事,已经不是丞相想保就能保得住的了。
陈敬安被皇帝下令停职查办,他的宝贝儿子陈康,则被京兆府收监,秋后问斩。
为了救儿子,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陈敬安开始了疯狂的活动。
他散尽家财,提着重礼,几乎踏破了丞相府和逸王府的门槛。
逸王萧逸辰,起初还闭门不见。但当陈敬安,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暗示他愿意交出“户部粮仓的通行令符”时,萧逸辰那扇紧闭的大门,终于为他打开了。
王府密室中,萧逸辰看着眼前这个涕泗横流、早已没了往日威风的户部侍郎,脸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温和表情。
“陈大人,非是本王不帮你。”他叹了口气,“只是此事,已是铁证如山,本王……亦是无能为力啊。”
“王爷!王爷救我!”陈敬安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地磕头,“下官知道,只有您能救我!只要您能保住小儿一命,哪怕只是改判流放,下官……下官愿为您做牛做马!”
说着,他从怀中,颤抖地掏出了一块刻着复杂花纹的令牌。
“这是……户部粮仓的通行总令,凭此令,可无需上报,随时出入三大官仓。下官……愿将其献给王爷!”
萧逸辰的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
他等的就是这个。
“唉……”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将陈敬安扶了起来,顺势,也接过了那块令牌。
“陈大人,你这是何苦。”他一边将令牌收入袖中,一边痛心疾首地说道,“也罢,看在你一片爱子之心的份上,本王……就为你周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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