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许勾唇,“我只是比较纳闷,怎么好像这个家里,最不祥的人就是我呢。既然陶小姐比较旺江少顷,那当年你们作为未婚夫妻,怎么都家道中落了?”
“许许。”
江少顷开口叫她的名字,似乎意在提醒她说话别太过分。
许许余光瞥向他,“你们如果觉得是我影响了这个家里的和睦,不妨直说。何必千辛万苦找来一个半吊子呢。”
“谁是半吊子?”姚大师急了:“你在说我?”
许许云淡风轻:“青云观的道士我全都见过,怎么从没见过你?敢问您是哪位?道袍又是什么颜色?道士证出示了吗?”
接连几个反问,让姚大师面色越来越难看。
陶琳勉强笑了下,说:“许许,你去过青云观吗?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地方。你说你见过里面全部的道长,有些夸大了吧。”
夸大?
长京的青云观当初建造时,就是许家注资的。
她十五岁之前,每年都会去那里待一些日子,那里的道长,她熟的不能再熟。
江少顷蹙眉:“许许,你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还要争强好胜。你哪有机会去长京的青云观?见过所有道长,那得需要去多少次?”
他们结婚至今,许许仅去过长京两次。
他觉得许许是因为不愿意配合解决风水问题,才打肿脸充胖子。
这种品格,他最厌恶。
许许怎么变得这样落俗?
陶外婆:“就是啊,许小姐。你作为少顷的妻子,应该多为他着想,而不是把自己的情绪放大。都说家有贤妻万事不愁。你应该多像琳琳学学,舍身为人。”
许许缓缓起身,调转话音:“今天姚大师跑一趟了,不如留下吃顿晚饭吧?”
姚大师轻哼一声:“您既然不信任我,我也没有必要久留。”
陶外婆一副当家做主的口吻:“姚大师,您不要跟年轻人一般见识,留下吃顿晚饭吧,真是感激你今日登门为我们解忧了。”
许许默不作声的上了楼。
直至傍晚,晚餐开始前。
江少顷一直都在思考姚大师说的话。
难道真是许许克他?
可过去那些年,家里也都好好的。
陶琳来到餐厅,注意到餐桌上多了几双碗筷,“怎么填了这么多碗筷?”
林叔这会儿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太太说,她邀请了几位贵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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