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突然,李泱脸色更加苍白,哆嗦许久都没有答话。
“是药材生意……”
“药材生意?什么药材可以样样一两值千金?”
“我……”
冷汗顺着脊骨滑下,李泱闭上眼,连呼吸都停止一瞬。
完了。
白佑居然没有被那些假账骗过去。
愣怔半晌,李泱悔恨地流下泪水,早知白佑能如此不留痕迹地将他查个底朝天……
他当初就应该一口气将那些金子全部移交出去。
白佑见李泱不再吭声,抬手示意傅池儒继续念下去。
“李泱,南安陵川城城主,禁术炼制药人犯下杀孽,六年来炼制药人数万具,获利金银难以计数,罪无可恕。”
“即日起,革去官职,李府所有知情且参与者,格杀勿论。”
话音落下,门外快步走进两名弟子,一左一右将他拖下去。
李泱神情恍惚地被带走,众人安静着,下意识将眼神落到跪着的江承远。
江承远从刚开始就一言不发,显得异常平静。
但当白佑准备开口时,他却忽地先一步道:“白宗主,江某往年的治水政绩确实不光彩。”
白佑顿了一下,有些意外道:“如何不光彩?”
江承远没有直言:“江某明白自己所做的不算正道之术,可若是没有那些旱魃只会死更多的百姓。”
江承远抬头,直视着白佑的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这不是正道之术,却是无奈之举。”
沈墨时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白佑,琢磨着江承远的话,沉声道:“潼川水灾频发,与渊城的旱灾不相上下,若是无奈之举,稍施惩戒便是,何必这般大动干戈。”
沈墨时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潼川的水灾的确棘手。
前面那两人都是极恶之人,白佑施法让他们跪下还能说得过去,若江承远当真是无奈之下才和旱魃交易,那么这般拂人脸面,也确有些不妥。
可白佑明白,江承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白佑道:“听江城主的意思,是承认与旱魃有所交易?”
江承远道:“不错。”
“江城主所说的交易究竟是什么?”
“……”
江承远没有答话,白佑嗓音依旧平静,直接道:“潼川城往年来为何频频失踪婴孩?”
秦湘兰皱着眉头反应过来:“这般说来,江城主的交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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