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蝶虽有疑虑但却并未多想,还与夏锦辰道,是他戏唱的好,金城主才会频繁召见。
瞧着这戏楼越来越繁盛,夏锦辰内心所受的煎熬与悲楚只能打碎后再自己咽下去。他渐渐开始抵触任何触碰,最严重时连夏锦蝶都碰不得。
日子光鲜亮丽地过着,夏锦辰却从里到外独自腐败。
……
是夜。
夏锦辰如往常一般被留宿在云锦轩。
由于现在留在府里的时间长了,金潼便在后院里给他安排了个屋阁住着。
听下人们说,这后院里住过的人都是金潼在外边养的小倌。
夏锦辰路过门口时,听到有小厮在谈论他,他听了个大概,是在说他假意唱戏,实则就是个窑倌。
眼睫颤了颤,他走近了些,两个小厮便立即住嘴离去。夏锦辰在门口伫立良久,才伸手推开屋阁的门扉。
一推开门就瞧见金潼正捧着那大红戏服,一脸淫样地摩挲。
“……”
“你怎么在门口站那么久都不进来?”金潼将戏服抖开,意思是让他换上,“那两个小厮喜欢说闲嘴,我找人割了他们的舌头便是。”
夏锦辰闻言身形一顿:“……那倒也不必。”
“好好好。”
金潼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扒他的衣袍:“那你快点的吧,馋死我了……”
夏锦辰望着那婚服似的戏袍,紧紧蹙眉,眼底满是厌恶。
但他最终还是换上了。
金潼在他身上起伏时喋喋不休地说着话,他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听的不太清楚。
“你比另外一条狗乖顺多了。”金潼唇齿间浸润吐出恶毒字眼,“那厮动不动就要甩我耳光,不让人上……”
“……”
“不过偶尔用强的还是能舒服一回。”
金潼继续说。
“你虽然乖顺,但每次就跟死了似的,倒还不如那厮有趣。”
见他一直不停地说,夏锦辰不知是听烦了还是被他那些话恶心到,睁开眼睛疲惫道:“……你还要说多久?”
金潼嗬嗬笑着:“怎么,拿你跟别人比,不高兴了?”
“我说的也是实话,到底是练家子,这骨头都要比别人软上不少……”
夏锦辰受不了地又闭上眼睛,试图不再理会那些污言秽语。
“……”
直到半夜,金潼才悠哉悠哉地离去。
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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