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思言应道:“知道,曾是北蛮旧部营地,地势封险,若真有异动,京中传信怕已晚。”
太后转头看她忽然问道:“若是诓你呢?”
霍思言神色不变:“那我便诛虚敌,安边境。”
“只要北境安了,谢家就多一分底气。”
太后盯了她一会,忽然轻笑:“油嘴滑舌,深谋远虑,霍思言,你果然藏着钉子,还藏得不浅。”
霍思言拱手:“谢家之祸未解,霍某不敢忘事。”
“太后若允,我便即刻出行。”
太后没应,反倒道:“沈芝说,你回京不为官位,只为安稳。”
“可你这安稳……倒比旁人更锋利。”
霍思言语气淡淡:“安稳从来不是求来的,是撑出来的。”
殿中气氛凝滞片刻,太后终于开口:“你可以去,但朝中将立军议官,你谢府,暂不得入议。”
霍思言微一颔首,躬身道:“谢府领旨。”
她转身而出,步履从容。
太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低声对沈芝道:“她现在,就像一柄刀。”
“用则伤人,不用……便会反噬。”
沈芝轻声:“那太后还要放她去匈平?”
太后慢慢闭上眼睛:“让她出去,有些账,让她自己算清。”
三日之后,霍思言率魂傀与亲卫一行悄然出京,北上匈平山。
临行之际,谢知安站在城门楼上,远远望着她离去的车队,手中握着一封密信,半晌未动。
沈芝站在他身侧低声道:“你还在犹豫?”
谢知安轻声:“若她此行真遇伏,京中人只会说是谢府图谋不轨。”
沈芝低笑一声:“可她若安然归来,那谢府便真成了不可动的势。”
“朝堂众人,怕是连梦里都要念她名字。”
谢知安眼中光芒微闪,却终是没说话。
匈平山,位于北境西侧,地势偏僻,寒风凌厉,三日一雪。
霍思言带队抵达时,边卫仅有一营驻守,主将却是一名年不过三十的青年,姓韩名韫。
他见霍思言着谢家黑甲而来,先是一怔,后又惊讶行礼。
“镇南将军亲至,韩韫未曾接驾,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海涵。”
霍思言摆手:“不必多礼,此地情况如何?”
韩韫将人引入中帐,展开一幅边境图。
“近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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