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笔手令,连兵部都未过。”
白鹤盯着他,眼神冷硬。
“你可知,你这一句话,要送多少人去死?”
囚徒发抖:“属下……只想保命,我不愿死,也不愿再替他们遮掩了。”
白鹤挥手,让人将其拖走。
他负手立于牢中,片刻后转身出了密室,刚至门口,便见一人立于雪中。
是霍思言。
她未着官袍,常服加身。
白鹤打量她一眼,似笑非笑。
“你倒是好手段,把东厂也搅进来了。”
霍思言微微一笑:“彼此所求不同,道路却暂同,你要东厂立功,我要赵家偿命。”
白鹤目光微动,缓声道:“你就不怕赵家狗急跳墙?他们若真急了,杀你灭口易如反掌。”
霍思言抬头看他,眼神坚韧。
“那他们就得先算清楚,杀我之后,是否真能灭我留下的每一条线。”
“每一个人、每一笔账、每一处证据……我都留有备份。”
“他们若敢动我,我敢让这案子第二日登朝堂。”
白鹤凝视她片刻,忽地一笑:“怪不得太后都头疼你,你比她狠多了。”
霍思言轻声道:“我与太后当然不同,我想活着赢,她……只是想不输。”
与此同时,赵府书房内。
赵夫人捏着一封飞鸽传来的密信,脸色灰败。
“他们果然查到了北境的事。”
“连兵部也有耳风,说朝中旧臣打算联名请赵氏闭门谢罪。”
身侧侍女悄声问:“夫人,要不要先遣人出城?”
赵夫人却缓缓摇头。
“走是死,留……或许还有人能保我。”
她放下信笺,眼神狠厉。
“明日一早,去谢府……见霍思言,我认输。”
次日清晨。
谢府书房,霍思言刚收完朝信,沈芝便踏雪而入。
“赵夫人求见。”
她挑眉一笑:“终于来了。”
沈芝低声问:“你打算如何回她?”
霍思言缓步而出,眼中泛起幽意寒光。
“赵家沉浮几十年,终于肯低头,但低头也要看时机,看姿态。”
她顿了顿,语气微寒:“若她还想谈条件,那她就没明白……这局里,她已经没有资格提条件了。”
谢府暖阁,炉火正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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