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藏不住了。”
与此同时,内府银台司。
贺慎站在窗前,望着内庭宫道上宫女行走,忽然低声道:“谢家动作快得不像话。”
“沈尘……你若还活着,就该知道……我们也走到该清算的时候了。”
夜深,谢府密阁。
一只通体乌黑的乌鸦从窗外落下,落在案几一侧,微微歪头,盯着案上的半张纸页。
霍思言顺手拂过乌鸦的羽毛,低声道:“小白,替我传信,去皇城东门。”
乌鸦“嘎”了一声,振翅飞去。
李嵩从帘外走入:“姑娘,沈尘旧籍已有消息。”
“当年宫中净衣名册内确有其人,失踪报于先帝崩后第三日,由贺慎亲笔批注,称殉宫无骨可寻。”
霍思言挑眉:“无骨?宫中若有殉者,向来要焚名、立名,无骨焚尸者却要立空碑,册内不应只字未载。”
李嵩点头:“这就奇了,照规制来看,他应被单列一行,以作纪念。”
霍思言起身:“送信的人,是贺慎,封死这条线的人,也只有他。”
“沈尘若真死了,没人会替他改账,可我们在后续净衣账册中,看到了他的手迹。”
李嵩一愣:“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没死?怎么可能还活着?”
霍思言缓缓点头:“不仅活着,而且很可能还在宫中,只是换了身份。”
她手指轻点案前笔迹对比图:“这是三年前净衣首领月报的批注,与沈尘供职期间手迹一致,只是少了一个捺。”
“此人如今名叫沈耕,在内廷东庖掌事,躲了三年,就为此刻。”
李嵩倒吸一口凉气:“那……接下来要如何?直接擒拿审问?”
霍思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沈尘知道的太多,他一旦开口,足够贺慎伏罪。”
“但也正因如此,他怕死,得让他知道……现在说,还能活。”
次日清晨,皇宫内廷东庖。
一名普通掌事被内监请去丹青殿,理由是“御膳点名提调”。
他微微一愣,面上无异,步伐却略有迟缓。
待至殿外,却并未真正入内,而是在丹青殿东侧小亭见到一人。
谢知安。
他端坐茶前,望着来人轻声道:“沈掌事,别来无恙。”
那人身形微顿,欲走又止:“谢大人……可是认错人了?”
谢知安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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