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名字,孙启盛。
沈芝凑过去一看,轻咦一声:“他是兵部旧员,后调去吏部名籍处,手里握着各级军官提名案。”
霍思言轻声:“他调去名籍前,曾管过北三营。”
沈芝立刻明白:“所以你怀疑,他是叶嘉言安插下的文职眼线?”
霍思言点头,吩咐:“明日传他来问。”
夜深后,谢知安悄然入府。
他披着斗篷,从后门而入,一进门便道:“有人想对你动手。”
霍思言挑眉,面无波澜:“是哪个衙门?”
谢知安眼底冷光一闪:“兵部的动作太急,我看是他们在清账,怕被你顺手拉下水。”
“还有东厂里,也有人开始送密信出城。”
霍思言沉吟片刻,低声道:“看来……太后的风向,变了。”
谢知安坐下,压低声音:“宗人府是太后亲授给你的,但也是弃子。”
“你现在把所有事揭开,反而会成众矢之的。”
霍思言却似未动容,捻着一页纸轻声道:“不要揭开所有,要让他们……自己崩掉。”
烛火晃动间,屋内一片寂静。
沈芝从外推门而入,将最后一册档卷送上。
“这是今日从东厂调来的暗线档案,你看看这个名字。”
霍思言翻开,一眼落在卷首。
她神色微变:“方遇?”
沈芝点头:“他竟也是东厂留档之人。”
“可他现在是太后钦点的兵部副使,掌北境调兵权。”
霍思言缓缓坐直:“这人太干净了,干净得像是……故意为人所用。”
沈芝低声问:“要不要把这份也上呈太后?”
霍思言沉思片刻,抬眸看向窗外。
“不急,先看……他接下来做什么。”
沈芝点头退下,霍思言独坐灯下,反复看着那份关于方遇的密档。
薄薄几页纸,却像压在心头的铁块,越看越重。
她喃喃低语:“若你不是太后的人,又是替谁埋伏在此?”
纸页翻过,忽然一道影子倏然掠过窗棂。
霍思言眼神骤冷,袖中短刃翻出,猛然跃起开门。
院中一片空寂,唯有一封红封信挂在院中桃枝之上。
她快步取下,拆开一看,只一行字:“南营旧部,今夜二更,西城旧冢,来见旧人。”
落款处是一个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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