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秦缨一夜之间失踪,林涵辞呈递上后,消失无踪。
谢府前堂,谢知安持酒而立,望着窗外月影道:“宗人府不是一潭死水,是一口老井,你下去太深,容易呛。”
霍思言拿起酒盏,淡淡一笑:“我呛不呛事小,但若把这井搅开了,看看下面藏的……是不是条龙,那就值了。”
谢知安看着她:“你已经拿到实权了,还要继续查?”
“太后既然放你上来,也是给你个到此为止的暗示。”
霍思言摇头:“不,以我对太后的了解,她从来不给暗示,她给的都是试探。”
“我若停了,她就会换人、我若继续查……她至少知道我还想赢。”
当夜,霍思言召见沈芝。
两人于谢府密室对坐,四周封灯封窗,连小白都被关在窗外。
霍思言将一卷老册递出:“你来东厂这几年,可曾听说北苍密文?”
沈芝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那是十五年前宗人府与东厂联合拟定的一套密传兵符机制,早废了。”
“你手里怎会有它的残卷?”
霍思言低声道:“从冯应章藏物中翻出。”
“这东西若真是假的,那就是有人栽赃,但若是真的……宗人府就远没表面这么简单。”
沈芝面色凝重:“你怀疑有人至今仍用这密文在私通军令?”
霍思言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兵变之源。”
“叶嘉言案、方遇案,甚至林涵……都只是表面乱局。”
“若这密文线还在流通,那这场旧营余波,还没完。”
沈芝沉默片刻,终是叹息:“你若真想查,我可以调东厂暗档,但有一件事你要明白。”
“北苍密文的设立……是先帝之命。”
“你若动它,就不是查宗人府,也不是查叶嘉言,是在查皇室的影子。”
霍思言低声一笑:“走到现在,无论是府中,叶嘉言亦或者是你所说的皇室,都阻挡不了我的脚步,哪怕是我自己恐怕也做不到。”
第二日清晨,宗人府传来消息:昨夜密卷室遭人潜入,北苍密文残卷不翼而飞。
霍思言闻讯,第一反应不是追人,而是……闭门。
“传我令,宗人府今日起闭署三日,谁进来……先请罪,再请茶。”
谢知安看着她冷凝的面容,低声问:“你这是……要把鱼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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