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他指节轻扣桌面,像是在酝酿某种沉思。
“霍思言……你是唯一活着的“未识之识”。”
他忽地起身,转向殿后密阁。
“来人,取昭陵帝最后一枚御玺,我要验识。”
内侍犹豫了一瞬:“陛下,那枚御玺……自先帝崩后已封锁,不宜启印。”
新帝目光一斜:“那更要启。”
“先帝若真死于识散,那枚印章里……该有残息,若印有魂,便是我、若印无识……他还活着。”
北门城楼处,一位衣衫褴褛的京外来使被押进守门大营,手中紧攥着一封血书。
副将皱眉:“你说你从天西关来,却一身寒霜?”
那人嘴唇泛紫,眼中却透出坚定。
“我过的是冥岭,那里……有人送我这封信。”
副将接过一看,脸色顿变。
“昭陵帝未死,死的是……他的魂。”
封壶台内,霍思言伏案绘图,纸上红线已连成三角,直指一处宫殿。
那便是洗识司。
她低声道:“谢知安,我要你帮我拿一件东西。”
谢知安挑眉:“何物?”
“李常炳的识囊。”
谢知安心头一震:“你怀疑李常炳?”
霍思言不答,只低声道:“他临死那句“壶中第三魂”,不是说别人,他说的……是自己。”
“他,就是那夜取壳者之一。”
谢知安凝视她半晌,点头:“明白。”
“你小心,魂钟还剩两响。”
霍思言合上魂图,眼中冷焰乍现:“他们响钟,我就砸魂。
“咚……”
魂钟第二响,比预定时间提前一刻,撕开了整座京城的寂夜。
那一瞬,百官梦中惊坐,灵台剧痛。
魂识如被烈火炙烧,一些早年曾修识术的老臣甚至吐血当场!
霍思言猛然起身,披衣推门,只见空中浮现一道模糊红光,瞬息闪灭。
不是钟声,是“识海投射”。
她脸色变了。
魂钟已非单纯器物之声,而是配合“识文”进行大范围入侵。
“魂文术。”
她吐出三个字。
这世上,极少人能练成此术,需将识力化文,植入千人千心。
“藏在朝章之中……”
她抬眸望向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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