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应你,但你不要因此便觉自己可撒手不管,若你平安生产,孤许你一件好事。”
槛儿:“什么好事?”
骆峋摸摸她的头发。
“届时便知道了,孤盼你无恙。”
话到这份上槛儿就没再说什么不好的话,抬手圈住太子紧紧抱了他一下。
刚抱完,一阵剧烈抽痛猝不及防。
槛儿的身子直打颤。
韩稳婆当即掀开裙子检查,随即欣喜道:“开了开了,全开了!也能生了!”
不怪韩稳婆这么高兴,而是大多初产妇生产时光开宫口就得四个时辰打底。
尤其宋昭训腹中的孩子如今八个多月,常言八月胎不足月,产门更难开。
且有时就算宫口全开了,也不见得马上就能生,熬一天两天都是常有的事。
韩稳婆都以为要等很久了。
哪知宋昭训这么快就开了,而且胎位正得不能再正,摸了摸竟是也能娩出了!
上天保佑。
韩稳婆默念,立马指挥起人来。
屋里的人顿时全动了起来,用不着她们抬,太子轻而易举将宋昭训抱上产床。
“孤等你。”
骆峋捏了一下槛儿的手,留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耽搁,疾步走出产房。
韩稳婆由打下手的人挽起袖子,将助产油倒在手心里迅速搓热,干劲十足。
“昭训使劲儿啦!”
.
屋外。
太子出来后耳房的门被人从里面关了起来,廊檐下站着一排排听候差遣的人。
望晴垂着眼立在临窗的地方,隐隐能听到产房内传来稳婆让抹油的声音。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
再吐出来。
郑明芷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盏盏灯笼和花灯将庭院照得亮如白昼,院中数十人却是鸦雀无声,唯有女人忍痛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产房传出来。
郑明芷听得一阵头皮发麻。
再去看太子。
披着一件狐裘大氅端坐在东厢门前的紫檀三屏椅上,神色看似与寻常无异。
但他的眼睛却是闭着的。
这倒是奇了。
郑明芷心想。
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不论何时那双眼睛总会那么波澜不惊。
今儿却是这般模样。
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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