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东宫的,奈何丽嫔那个没用的。
杀个小崽子都不敢!
无方,她只得另行策划。
也是费尽了心思终于设计将那崽子困住,让其近距离观了一场多人活春宫。
不能杀,那就废。
吓傻那小崽子也好,激起那崽子的淫性也罢,亦或是让其从此谈房事不举。
外头的高门大户与历朝历代宫里头的少年人,可不少逢上这样的腌臜事。
效果可谓极佳。
当年事情也的确都如魏嫔所想的那般在发展,哪怕裴皇后自认瞒得再好,该漏的风声也没少往魏嫔耳朵里钻。
她知道那崽子回去大病了一场,知道他初晓人事之时未经宫里的人事教导。
可惜,也仅此而已。
之后有关东宫的消息魏嫔就很难查到了,不过越是如此也越能说明问题。
说明东宫那崽子废了!
魏嫔就盼着呢。
盼着那崽子长大,盼着他娶妻纳妾。
好不容易叫她给盼得差不多了,东宫这几年果然一直没见哪个女人得宠。
也没有好消息传出来。
魏嫔偶尔想到这事,做梦都能笑醒。
横竖知道实情,所以哪怕今年四月里东宫纳了新人魏嫔也没将此当回事。
障眼法罢了,不足为惧。
她要做的是想方设法收更多的线索,再寻个好时机把消息放到民间去。
储君不能生育与大位无缘基本是板上钉钉,届时她儿子上位还不是易如反掌?
魏嫔一切都想好了。
唯独没想到姓裴的娘俩会在万寿节让她儿子、让她栽那么大一个跟头!
而且好巧不巧。
那小昭训当天诊出了喜脉!
刚传出喜讯的那会儿魏嫔沉浸在儿子被贬的悲伤中,没精力想别的。
之后回过头来想这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东宫那崽子哪来的本事叫女人有身子,要不然这么多年怎么不见有子嗣,偏他自己抬了个人就有了?
因而刚刚魏嫔想试探一二,想看能不能从那小昭训的反应里瞧出什么名堂。
可惜,那小蹄子一点儿脸色都没变。
太子护得那般厉害,是意图掩饰什么,还是那丫头肚里的种真是他的?
魏嫔一路走,一路琢磨。
坤和宫,槛儿一行人前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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