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包容。
可这一个月里。
他看着姜氏,只觉厌烦,当然并非因为她栽进恭桶这件事,而是对于她这个人。
而他从前,便是厌恶姜氏的。
“六哥你上回不是说帮我查吗?可有查出什么?可是姜氏或姜府的人对我做了什么?”
宣王将自身近期的异样一一告知六哥,末了问道。
骆峋摇头。
简单将之前暗卫调查的结果告诉他。
宣王眉头紧锁。
“不是姜氏和姜府的人,甚至可能没有人对我行厌胜这样的术法,那我为何会有这种被控制思维行动的感觉?”
骆峋的指尖在案上无声敲击。
沉吟片刻,他问:“你对姜氏的态度转变发生于对方前年病愈之后,你可记得,具体是从何时开始有了清醒迹象?”
宣王捏捏眉心。
不是很确定地道:“具体……具体好像是今年四月?四月中旬?四月十五?十六?对没错,大概就是这个时候。”
“对了,好像是晚上?”
四月中旬。
十五、十六左右,晚上?
骆峋凤眸微眯,觉得这个时间有些熟悉。
稍作思考。
他眸光一闪。
四月十六,不就是自己打算临幸小宫女,裴三被睿王坑害,在赌坊闹事的那晚?
“意思是,这回自万寿节之后你清醒的时间便变长了?”骆峋不动声色地问。
宣王点头。
“对,从那晚开始清醒时间变长了。”
骆峋眼帘微垂。
宣王:“六哥可是觉得有何不对?”
骆峋敛起心思,摇摇头。
旋即面色转寒,冷道:“今日叫你来,另有一事,便是与你那姓姜的侧室有关。”
宣王被自家六哥眼里的冷意惊了一下,印象里六哥打小养气功夫就好,即便动怒也能让人事先毫无所觉。
“您说,”他不敢怠慢。
骆峋:“你那侧室的腿,是孤叫人做的。”
宣王怔住。
骆峋站起身,看着他。
“你不知她当晚做了什么,孤告诉你,她拦截孤的侍妾,恶意诅咒皇嗣,左道乱政,动摇国本!”
宣王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在骆峋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立时撩袍而跪。
“太子息怒!”
骆峋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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