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之前,六月里太子第一次旬休那晚。
今日七月三十,也就是说他们快两个月没有过了,期间太子也没让别人侍寝。
槛儿不清楚太子其他时候是怎么克制这方面需求的,反正她还记得之前每回太子和她在一起时有多贪。
上辈子也是如此。
不做那事的太子清冷如山,一旦做起来就仿佛无休无止,有时她都睡醒了……
感受着太子的紧绷和自己被撩动的火气。
槛儿迟疑片刻。
一只手搂住太子的脖颈,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将那碍事的寝衣撩得更开。
然后探上他的肩。
以掌心描绘那健硕匀称的肌肉线条。
肩背、胳膊、小臂,以及散发着滚滚热意精壮鼓胀的胸膛、窄劲有力的腰腹。
骆峋浑身紧绷,手亦无意识在槛儿身上逡巡,已然忘了要教训怀中之人的事。
突然。
寝裤系带被扯开,骆峋一僵。
旋即一把抓住槛儿的手。
整个人侧压着她,脸埋入槛儿的颈间。
槛儿头昏脑涨地望着帐顶。
两人的心跳好快,如此紧密地贴着,好似都能感觉到彼此胸腔里的震颤。
半晌,终于平复。
骆峋撑起身,拨开槛儿脸上汗湿的发。
看她一会儿,翻身下榻。
也没叫人伺候,自己绕过屏风进了浴间。
随后很快回来,手上拿着一条拧干的巾子,掀开纱帐递给刚坐起来的槛儿。
“谢谢殿下。”
槛儿伸手接过,柔声道。
目光触及到他完全敞开的衣裳下那一整片垒块分明的胸腹肌,槛儿克制着侧身,对着床头擦拭起脸和颈子。
骆峋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
遂转身回浴间。
槛儿擦拭完来浴间放巾子,就见昏暗的屋中太子正立在洗漱架前擦身。
上半身赤着,隐可见其行动间双臂及胸膛上起伏的肌肉线条,以及能听见棉布巾子与皮肤摩擦的轻微响声。
槛儿行到近前。
“妾身来吧。”
声音很轻,头也垂着。
骆峋不至于擦个身都要她伺候,但……
他将巾子递过去。
顾及到他若站着,槛儿擦拭起来会很费劲,于是他转过身去坐到了小杌子上露出伟岸宽阔的肩背让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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