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似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她诅咒这个孩子。”
“她说,孩子在元隆二十五年二月初三,溺亡于井,时年四岁。”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不会了。
不管是曜哥儿还是两个小的,这辈子她绝对会护好他们。
绝对!
海顺与瑛姑姑在外面厅堂里候着,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闲聊着,书房内忽地传来一阵碗碟碎裂之声。
动静算不得大,二人只当是装葡萄的瓷碟儿被主子们不小心碰摔了。
海顺就先探了个头进来。
哪知这一看可不得了。
放葡萄的粉彩釉小碟倒确实摔碎了,剩下的葡萄咕噜噜滚得四处都是。
但问题是宋昭训眼眶通红。
太子面沉如水。
两人互相看着,似是在争锋相对。
海顺心里一“咯噔”。
瑛姑姑探头看了,还当是自家主子和太子起了什么争执,脸顿时白了。
刚过来的寒酥跳珠见状也立马被激起了一身冷汗,犹豫着要不要跪。
海顺给她们使个眼色,小心翼翼地进屋,绕过碎裂的瓷碟来到太子身侧。
“殿下……?”
骆峋没搭理他。
只继续看着槛儿,幽冷的眸子深得不见底,似顷刻间就要掀起惊涛骇浪。
槛儿没有被他的眼神吓退,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妾身被刁难没有关系,但她不该牵扯上妾身与您的孩子。”
“妾恳请殿下做主!”
说罢,她后退一步要行跪拜大礼。
一只大手将她捞了起来。
海顺的心直突突,惊骇的同时怒从中来。
谁?!
是谁咒他们东宫的小主子?!
不等他开始怀疑人选。
就听太子的声音冷得仿似万年寒冰:“即刻叫人到宣王府传话,让宣王带着他那姓姜的侧室滚来见孤!”
“殿下且慢。”
槛儿慎重道。
她想让姜侧妃付出代价不假,但姜侧妃和宣王府绑在一起,若就这么公开叫宣王带人进来,元隆帝必知。
诅咒储君子嗣,涉及谋危社稷的重罪。
真叫元隆帝知道了,宣王和宣王妃以及宣王府的属官都难辞其咎。
信王、荣王、睿王刚被贬斥、幽禁,这个节骨眼上宣王府绝不能再有事。
否则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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