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好久。
宣王妃:“……”
宣王妃实在不敢想姜侧妃身上有多不好,摆摆手随口将小宫女打发了。
槛儿没再久留,去了耳房。
这地方到底不便,槛儿只简单洗了洗手和脸便到临窗的榻上靠着了。
跳珠银竹身上有伤,槛儿也没让她们站着,就和她一道靠在软榻上歇着。
睡是睡不着的。
主仆仨时而说说话,时而望着院里出神。
直到寅时过半,院中响起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其间再度夹杂着甲胄摩擦声。
槛儿坐起身。
就见院子里的禁军撤了。
不多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里。
槛儿的心总算落回了实处。
下了榻还没走到门口,太子跨进了门槛。
槛儿本能地往后一退。
“当心些。”
男人长臂一伸,扶住她的肩。
槛儿抓着太子的手臂。
借一旁的落地纱灯细细打量着他。
骆峋安抚地摸摸她的发髻,沉声道:“没事了,随孤回东宫,有话回去再说。”
槛儿点头。
二人准备去正殿同宣王妃,和刚刚随太子过来的宣王打声招呼便走。
然而从耳房出来。
不知今晚心绪不宁累到了,还是别的,槛儿刚朝台阶迈出一步,眼前突然一黑。
.
黎明时分,天际将亮未亮。
厚重肃穆的宫墙之下。
一个个禁军仿若一座座石雕也似一动不动。
朦胧的晨光模糊了他们的面容,光影交错间那一张张冷肃的面容乍一眼透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乾元殿,后寝殿。
全仕财悄无声息地入内。
对坐在罗汉床上的元隆帝低声禀道:“陛下,静妃娘娘……庶人陈明芜择了鸩酒,寅时六刻,上路了。”
元隆帝身上还穿着昨晚宴席上的龙袍,双腿盘坐,透过琉璃窗望着外面。
全仕财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庶人陈明芜,有话想对陛下说。”
元隆帝眼皮子都没撩一下。
“说。”
全仕财:“十四皇子乃陛下亲生,望陛下念在骨肉至亲的份上,留其一命。”
“罪妇,感激不尽。”
话音落下,屋中再度恢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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