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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珠对上了自家昭训主儿温柔又不失庄肃犀利的眼神,心头蓦地一紧。
她忙跪下道:“奴婢陪昭训主儿去了堆秀山小院,回水榭时在路上多赏了一刻钟的景,并不曾遇见什么事。”
槛儿轻轻露出笑来,弯腰将人扶起来:“之后若是有人问你,记得就这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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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珠郑重应下。
槛儿又问银竹:“我这边的消息确定没有走漏?”
银竹知道她指的什么。
如实答:“爷没向奴婢提及此事,只交代奴婢保护好您,不过,奴婢和他们交手时有观察,对方的目标不是。”
她没说明,但槛儿懂。
银竹继续道:“消息应该并未走漏,且如有走漏,爷会提点奴婢加强防范。”
说到这,银竹突然顿了一下。
似有些欲言又止。
槛儿柔声道:“有什么话就说。”
银竹挠挠额头。
压低了声音斟酌道:“昨日之前爷并不知对方的目标是您,且今晚除了奴婢还有人在暗中负责您的安全。”
槛儿明白了。
银竹是怕她觉得,是太子故意拿她引蛇出洞,没把她和腹中的孩子当回事。
担心她对太子寒心,或是闹脾气。
槛儿忍不住失笑。
如果此时的她真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或许可能还会因为太子的算计而生出些小女儿家的各种心路历程。
但问题是,她不是。
自己现在虽与太子的关系近了不少,但以那人严谨的行事风格来说,他们远还没有到他将涉及前朝的计划,事无巨细地告知她的地步。
行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你死我亡的生死局,谈何儿女情长。
他若真动辄将涉及前朝的事告诉一个亲近不到三个月的侍妾,槛儿才该担心太子是否能守住现在的位置。
他能在昨晚提点她,能把银竹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能在那般紧要的时刻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现身安抚她。
能保她与孩子安全无虞。
其他的,槛儿无所谓。
太子不愿让她知晓的事,她也不会多问。
毕竟,在他与外人眼里。
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小姑娘。
“我知道了,此事你们谁都不要声张,”槛儿假装思考了片刻,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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