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即便知道她有时的言行是做戏,骆峋也权当不知,愿意配合。
如今看着她日渐褪去青涩的眉眼,想到她的腹中孕育了他们的孩子。
骆峋心里再次升起了一股难言之感,说不清,能确定的是他不讨厌。
只不过他对孩子无感。
做不到像别人那般,听说家中妻妾有了身孕便喜不自胜,以即将当爹为荣。
但他能保证。
他会做一个称职的父亲。
做一个,爱护孩子母亲的丈夫。
“殿下这么看着妾身做什么?”见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槛儿忍不住问。
骆峋屈指碰碰她的脸。
又摸摸她的眉梢,声音低低冷冷的。
“你与孤,有孩子了。”
望晴在太子上了榻时就被瑛姑姑支了出去,现下屋中只有槛儿和太子。
拔步床两侧的落地灯发出两声微不可闻的“噼啪”声,灯罩内烛光微微晃动。
转瞬间又趋于平静。
床围两侧挂起的纱帐倒因为太子手中折扇的扇动,一直轻轻摇晃着。
槛儿抿抿唇,想克制住唇角的弧度。
可惜她越想矜持,嘴角就翘得越高。
没错。
端午那晚,太子正式许诺同意她自己养孩子时槛儿便把该哭的都哭过了。
此时听到这个好消息。
她心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骆峋看着她乌黑明亮带笑的眼和不受控制翘起的唇角,嘴角也跟着翘了翘。
他生得俊,平时冷着脸显得气势逼人,一旦笑起来便若旭日初升,轩然霞举。
好在,槛儿对太子的俊已经极为熟悉,不至于在这时候被他一个笑迷花了眼。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笑着。
笑着笑着,槛儿猛地想起。
“之前不是诊过两回都说是伤暑吗?怎么……不对,妾身才来过月事啊。”
上辈子她怀曜哥儿和两个小的时,都是以月事是否延迟为判断依据。
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前期稍微吐了几天。
后面就能吃能睡了。
郑氏刚开始在她怀曜哥儿时还为此讥了她几句,大致意思就是她不愧是当奴才的,身子糙贱,经折腾。
骆峋只当她为月事疑惑,于是便将莫院判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述给她听。
槛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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