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食盒一定不是海顺叫他带的。”
裴皇后笑:“陛下何以见得?”
元隆帝哼了哼。
“他还小的时候,朕带他去六部和三大营,朕要叫全仕财给他带小零嘴儿他都不愿,还反过来说教朕。
那时他就自有一套理论,连朕的话都不听,如今他都二十一了,你觉得他会听海顺的,拎着个食盒去当差?”
裴皇后想了想,确实不会。
儿子从小就规矩大,严于律己。
元隆帝:“你不是见过他媳妇儿给他寻的那个侍寝宫女,瞧着如何?”
裴皇后打了个哈欠:“瞧着是个乖巧本分的,但具体如何,还得要看今后。”
东宫。
海顺在浴桶边替太子净发,顺嘴问:“明日奴才也为您备些糕点小菜?”
一听糕点小菜。
骆峋想到了槛儿。
想到昨夜她提起给他准备东西的话,想到今晨她立在黎明中目送他离开的身影,以及那双温柔的眼。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骆峋忽然想见她,想听听她的声音。
想抱她。
傍晚在衙署门口,简王问提盒是不是她替他准备的时,睿王和慎王的反应。
慎王不提。
浑归浑,却从不会通过后宅妇孺使什么下流腌臜手段来对付别人。
顶多嘴上阴阳几句。
睿王则不同。
那惯是个道貌岸然,见缝插针的。
哗啦!
骆峋倏地从浴桶中起身。
“殿下?”海顺冷不丁被溅了一身的水,呛咳着站起来不解地喊道。
太子殿下回头看他一眼。
须臾,他重新坐下来。
“洗。”
海顺:“……”
闹哪样呢??
.
槛儿睡下了。
听小福子说太子请了几位王爷在仁安殿吃酒,槛儿便没有多关注,戌时过半就收拾好上榻睡下了。
正睡得沉,忽感脸上似被什么挠了一下。
再一下。
以为是蚊虫,槛儿抬手一拍。
啪!
没感到疼,好像也没拍到她脸上。
槛儿后知后觉不对劲。
然后就在她即将睁眼时,低沉的男声突兀地响起:“是孤,无需惊慌。”
槛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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