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视觉在完全被剥夺的一刹那间,心理上会本能地感到慌乱不安。
槛儿此时就是这样的感受。
她一阵心悸,下意识抓住太子的手,不解道:“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骆峋将带子在她脑后打了一个松松的结,安抚地握住她的手,又亲亲脸蛋。
“不是想蒙着眼?”
他的声音放得更低。
听起来似格外有种蛊惑的味道。
槛儿想说自己什么时候想蒙着眼了,然而话到嘴边,她想起先前的投壶。
“轰”的一声。
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儿,烧得槛儿浑身像似着了火,哪处都烫得厉害。
“妾不是,妾那是……那是投壶!妾是想看您蒙着眼投壶,不是蒙着眼……”
干这个!
两辈子,他们可还没有这样过。
再说屋里本来就黑乎乎的,蒙着她的眼睛他也看不清什么啊,不对,她做什么要管他看不看得清!
然而很快,槛儿就没有心思纠结了。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船。
太子便是船夫,暴风雨中的江面一浪高过一浪,她随他在浪涛中沉沉浮浮。
不知过去多久。
终于风平浪静。
槛儿把脸埋在枕头上,仿佛一条脱水的鱼。
骆峋替她顺着气儿,将人翻转过来,扯掉那条被她的眼泪浸湿的腰带。
把人拥进怀里。
槛儿软绵绵地在他胸膛上捶一拳。
再捶一拳。
刚饱餐一顿的太子爷心情很好,并不介意小昭训的此番僭越行为。
反倒她耍小性儿的动作,让他想起了方才她蒙着眼,似哭非哭的恳求。
骆峋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想要点上灯看看她此刻究竟何种娇态的冲动。
但这个念头方一冒出来。
就被他按下去了。
他不反感和小昭训做此事,甚至很欢喜,但感觉和亲眼所见还是有差。
明日要上值,他不想出任何岔子。
夜色掩饰了太子爷眼里掠过的笑意,他握住槛儿的手,将人捞到身上趴着。
“明日起,孤要外出当差。”
所以今晚就一次性吃个尽兴?
槛儿又想捶他了。
但忍住了。
正想应声,就听男人继续说:
“孤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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