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
不管他生出这些念头时头脑有多清醒,下一刻,他都会想不起来这些。
反倒是每回见到姜氏。
他都会为对方楚楚娇媚的容貌所惑,为她洒脱娇俏的性情而心生欢喜。
而他越是喜姜氏。
便越觉得疏嫣的敏感病弱是无病呻吟,越觉她的伶牙俐齿是尖酸刻薄。
然后突然某个时刻。
他又宛如大梦初醒也似,记起对疏嫣种种的爱怜,对姜氏的种种的厌恶。
过去的这一年多里。
宣王一直都在这两种矛盾的心态间拉扯。
听宣王说完。
骆峋目光冷冽:“你的意思是,或有人暗中对你行厌胜、魇镇之术?”
宣王抹一把脸:“我不知道,之前每次清醒的时间都极短,我来不及着人调查。”
骆峋微眯起眼。
“既如此,为何此番能说与我?”
宣王摇头:“昨晚训诫瑜姐儿时好似清醒过一回,但不过一息间便忘了。
刚刚六哥你同我说完话,我忽然感觉脑中似灵光一闪,直到现在都十分清醒,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由。”
说着,他更加急切不安起来。
“六哥,真有能操控人言行的术法吗?我会不会……”
巫蛊、厌胜、魇镇、盟诅等术法,宣王自是知晓的,却也仅仅是知晓。
因为本朝皇室至今没发生过此类事件,宣王知道的都是源自于史书记载。
所以他知晓,却无实感。
当下好不容易清醒这么长时间,宣王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这类术法。
心里忍不住焦急惊惶。
“稍安勿躁。”
骆峋绕过书案。
想当初连着好几晚梦到和小昭训那般时,他也曾对还是小宫女她起过疑。
毕竟在做那些梦之前,他只在郑氏将她推举到他面前的那天见过她。
当时他都没怎么细看她。
且他长这么大。
除了十二岁刚懂事那会儿有迷迷糊糊梦到过一些画面,这些年就再没有过这种经历,加上他有病在身。
这种情况下突然连着几晚做同一个这样的梦,骆峋当然会觉得奇怪。
怀疑是睿王从中捣鬼,或是郑氏为了让他多临幸小宫女几回使的手段。
为此,他让人叫了莫院判和钦天监的人来,将元淳宫里里外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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