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说他前些日子誊写卷册时发现的奇闻轶事,说他核查军籍军功时,了解到某个将领或者士兵的家里如何如何。
又说他去给兵部和其他军营卫所送文书的路上,围观了谁谁斗嘴,谁谁切磋。
东拉西扯的。
乍一听好比一个在外当差的人下值回家后,将当差遇上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同家里人随口絮叨一番。
等他说完,一盘棋也下完了。
宣王一如既往的惨败。
骆峋看着棋局,指尖在小几上无意识轻扣。
宣王端起手边的茶一顿牛饮,饮完,见六哥的视线从棋盘上收了起来。
他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欲言又止。
骆峋眼皮子都没撩他一下。
声音淡淡的:“若你要说的,是昨晚家宴瑜姐儿借宋昭训打压你的那位侧妃,孤倒想听听你打算说些什么。”
宣王一噎。
笑得尴尬至极,“六哥你都知道了啊……”
骆峋冷哼,起身走到书案前。
宣王摸摸鼻子站起来,跟过去。
“好吧,我此番前来除了有意同六哥叙叙,也是有意来替瑜姐儿向你和你的那位新昭训道声对不住。
小丫头被我和疏嫣惯坏了,又素来鬼机灵,冒犯了宋昭训委实不该,我教训过她了,还请六哥勿要怪罪。”
疏嫣即宣王妃的闺名,柳疏嫣。
其实昨晚那种情况。
如果小丫头只是纯粹觉得槛儿比姜侧妃好看,倒也犯不着宣王如此较真。
问题就在于。
每回参加皇家家宴的基本都是那些人,各个王府里妻妾争宠的那点儿事免不得被其他府上的女眷知晓。
昨晚那般的场合。
小丫头看似一句童言,实则明眼人一看便知瑜姐儿此举是在借东宫的昭训贬低姜侧妃,替宣王妃出气。
关系到东宫。
宣王自是没脸装不知情。
“你打她了?”骆峋皱眉。
宣王咳了咳:“没有,就训了几句。”
虽然小丫头不喜欢他这个爹爹了,但是他和疏嫣的闺女,他哪舍得打。
“你倒是个慈父。”
骆峋的声音毫无波澜,但宣王就是莫名从中听出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他更不自在了。
随即想起什么,宣王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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