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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愿意去你屋里,你便当得好生伺候,不可怠慢,往后万不可再出现殿下驾临你却已安置的情况。
殿下千金之躯,白日里累于正事,夜间免不得需得你们伺候松乏筋骨。
你们自当安分伺候,切不可使那起子不入流的手段勾得殿下坏了身子。
若是让我知晓你们中间有谁,将那等腌臜的手段用到了殿下身上……”
砰!
她把茶盏笃到案几上,扫视槛儿三人的目光凌厉慑人,意思不言而喻。
听着是说给曹良媛她们三个人的,然而实则最近侍寝的人只有槛儿。
摆明了是在暗指太子之所以次次对槛儿破例,其实是槛儿勾引的结果。
这罪名可太重了。
上辈子槛儿也被郑明芷这么当众告诫过,当时她吓得面色惨白,魂不守舍。
生怕被定上“失德”、“祸乱宫闱”的罪名,为此不惜把送上门的宠往外推。
所幸太子没有降罪于她,隔日还是来了,郑氏之后也没再说过这样的话。
此时再听郑氏这番话,槛儿权当没明白她的话外音,面不改色地应了。
郑明芷看着她这样就来气。
索性眼不见为净,摆摆手让她们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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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难道咱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吗?”
进了沁芳居院门。
抚琴再也忍不住,气急败坏地跺脚道。
曹良媛瞥她一眼。
慢条斯理问:“你又听说了什么?”
提起这个抚琴就是气!
就因为那姓宋的屡屡侍寝,又三番两次让太子破例,底下那群奴才明面上不敢谈论,私下里暗话却不少。
说什么的都有。
总归意思是她们家主子比不得那姓宋的,再这样下去怕是得退居一隅了!
简直岂有此理!
“一群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东西!当初收咱们好处的时候可没少巴结奉承。
如今我们主子还没咋呢,就做起这落井下石的勾当来了,也不怕烂了舌头!”
弄墨:“哪儿的人都这样,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他们拉屎放屁?”
“我为我们主子不平!这才哪到哪就踩起我们主子来了,也不怕崴了脚!”
进了屋。
卸下满头珠翠,换了身轻薄舒适的裙衫,曹良媛问抚琴:“半个多月前让你安排人查的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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