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妹妹怕姐姐们学了去,是时分了你的宠,同你抢殿下?
你放心,便是姐姐拿妹妹的法子讨了殿下的欢喜,也绝不会忘了妹妹的好!”
秦昭训难得冷声附和:“都是姐妹。”
说得好听。
话里话外算计的姐妹吗?
槛儿垂了垂眼,斟酌道:“不是不给姐姐们说,而是我也不知殿下的喜好……”
顿了顿。
她神态小心地抬起头:“事关殿下的喜好,我们这么谈论是不是不妥?”
闻言,曹良媛和秦昭训的脸色一变。
太子是储君,一言一行宫里宫外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容不得半点岔子。
于旁人而言,一个小小的喜好算不得什么。
可对太子来说,哪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有可能为人津津乐道或是落人口柄。
身为东宫内眷。
自然要以太子为重,言行也要谨慎周全。
就她们方才的那番话,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极有可能惹来麻烦不说。
传到太子耳中也有可能会被误以为,她们是在埋怨他没有雨露均沾。
秦昭训的眼里难得掠过一丝慌乱。
曹良媛的神色僵了一瞬后重新扬起唇角,看着槛儿的眼神别有意味。
“妹妹果真是个伶俐人儿。”
这是暗指槛儿看似老实本分,实则心眼儿多,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
槛儿略显感慨似的道:
“姐姐谬赞,我哪是什么伶俐人,不过是奴才做久了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还真是一点儿也没把自己的出身藏着掖着。
曹良媛被噎了一下。
一时竟有些不确定这人究竟是真没有羞耻心,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不多时,三人到了嘉荣堂。
却是刚进院子便见柳太医从正房出来,院中隐约弥漫着一股药味儿。
没等槛儿她们问。
正房门前的宫女就同她们说太子妃身子不适,让她们喝了茶走便是了。
曹良媛挑了挑眉。
今日的茶是常州府进贡的阳羡雪芽,此茶香气清雅,色泽翠绿,也只有皇室中人才喝得上这样的茶。
曹良媛端起茶盏拨了拨浮沫,目光不着痕迹地往槛儿的位置瞥了瞥。
秦昭训则低头轻啜了一口。
而后拿手帕拭唇,借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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